夜最浓醉时就明白了人为什么需要烟酒,好像只需一点点沉醉,就能如获至宝地放下所有不可说与不可得。
流浪似乎是如影随形,只要有靠着墙摆放的几只打包袋,甚至仅仅被塞在吵闹窘迫的四方人世,带好囫囵的自我,今夜我们都能启程。
昨天夜里暴雨如就,隔着床帷间或可见白夜,竟全然听不到雨声。我都快要半梦半醒,忽而却踏入迷雾虚浮的空穴,独留对自己的诘问。
除开这身血肉,我还剩下什么呢。
其实想不明白的。
所幸我似乎搪塞给自己一个名为“灵魂”的答案,在逃离白昼的节点前便睡着了。

评论
热度 ( 38 )

© 栖迟至此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