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去了去过最靠南的南方,吃水产、喝珠江啤酒、看海。
去海岸的傍晚预报有暴雨,太阳垂暮,海被月球拉扯着冲撞站在沙滩上的人。我蹲下去试图在沙面上写些什么,一些友人的名字和虚无的眷恋。奈何那天风浪其实吵闹,总来不及圈念,字迹就被消抹,流沙里真是生不出波纹折宕的时刻。翻滚的海浪把我打湿了。太阳沉没到山后,天变成一水儿的紫色。

心中只有这些的时候,从前拼命抓住的时间和生命脐带,甚至灵魂,都溺水溶化,头发里都是大麦发酵的味道,却又单纯粗暴的充盈。
退潮时贝类碎片满地,星光遗落。流浪是流浪的归宿。

希望各位好,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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