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在切割我的子宫、胃部、十二指肠,或者是它们在我无法目视的地方窃窃孕育新生命并谋划偷渡。
我总是不断地回想起来那句话,告别是要提前做好的。
这不是一场游戏,诞下全新的肉体后也还是会继续,腹部会持续灼烧,手指逐渐熄灭成枯木,泉眼干涸。然而我很清楚只有双耳会永生。它们已经久远地攥紧了纽扣和钥匙,也从不停歇地扩张着。
可我如何不深知这粒种子是我埋下的呢。
茴香树枝和白光尽头是什么样子啊? 应该是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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