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年月仅仅临窗就飘摇欲碎,甚至结晶都要散落到雨地里,却不曾茂盛过哪怕一刻星光。
雨水落在眼中是月亮、飞机尾灯、细胞燃烧的火焰和呼喊,在哪个瞬间知道要入冬了?
我与陌生人完成隐秘的联结,以及焦灼的子夜都在喝彩,这是血管里的暗纹和诅咒和毫发无损的手腕划痕。
告别掺杂在长岛冰茶和尼古丁里,在极夜中途进入年月的坟墓。

此地以后将寸草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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